母亲二周年挽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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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年正月,父亲告别了我们追寻您而去,他走得很安祥。只是现在我不太念起他。但每当我困惑、迷茫于人生路上时,他总如一座山矗立于我的眼前,稳健亦刚强,威严而慈善。他始终未能象您那样对儿女有说有笑、坦坦荡荡。他温和但很严厉,曾一度警告并责罚我,让我亲身体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的辛苦与甘甜。他教会了我怎样做人,如何立业。所以我一直尊重他的威严,也很爱他;所以在父亲闭上双眼的那一刻,我不是很悲痛,只是象在沉思中搜索什么
-一言一行?知书达理?严格的家教?抑或他那几本爱不释手的老中医书?所以在他静静躺着的屋门外的墙上,不由我不悬挂起,在我沉重凝滞的泪光中,熔炼落成的一副挽联。这挽联,与其说是沉思父亲多半生的思想凝炼,倒不如说是追念母亲您大辈子的精神升华。

上联 :辛巳八十四华年父孝爱协善严教子

下联 :丙戌七十六春秋母勤俭达度细持家

横批是:楷模后代

母亲,您还打纸牌吗?同那几位走了的婆婆一起敲扇子鼓?您们唱的歌词是不是仍由父亲编写?今年正月初一凌晨在祖坟前,我已把钱与生活必需品给您“烧”过去了,足够您与父亲生活之需。纸牌、扇子鼓,超市或集市里有,您可随意的挑选拿去,连您喜欢吃的苹果。哦,还有给父亲买些蛋糕,炒花生要带皮的,因为他最爱吃。

您已走了八年,使您放心不下的是我三哥,您疼惜他腰不好,不能做重体力活。现在我可以禀报您他很好,儿子、女儿今年将一同大学毕业,并且都已找到了工作。他们比您健在时生活得还要好。还有三姐,三个孩子(二男一女),上学、盖房、娶媳妇,负担很重。您嘱咐我们弟兄要多多地帮助她,我们遵照您的嘱托,一一照办着。这您放心了吧!

那时每逢节假日来临,哥姐们都会给我打个电话,关心我工作生活情况,并询问我什么时候回老家。尤其是身处外地的哥姐不能回家,每次给我打电话都问几句:“近来回家了么?父母还好么”即使现在,您与父亲都走后,他们仍旧如此。我心里明白,他们是在念着您与父亲,怕我工作太忙,忽略了那些个时日。的确,这思念的泪珠有时不得不滚落他乡异处。

——母亲是家庭的精神宝库,牵系着每个儿女的情丝。

怀念母亲--母亲离开的那些日子

阴霾的天气,不时的雨,阻断我中午回家的念头。匆匆一盘拌面后来到股市,稀少的大厅寂寥空虚,翻看几页信息后,无心眷恋。盯着显示器,几分落寞和孤独,回想起上月股市午间时与母亲的通话,不禁泪湿双眼。无奈何,回到办公室的电脑前,一个人,借日记......

20xx年4月21日(星期一)临晨近2点,哥哥的一通电话,使我匆匆赶到厦门市中山医院急诊楼。的士刚停,我看见哥哥在缴费处,急往问询母亲在哪?来到母亲身旁,见着呼吸急促、艰辛的母亲,我急忙问医生母亲现况,答复是:可能是中风。我们苦苦求医生救救母亲,医生用同情的目光中轻声告诉我们:已现死亡初症,最好有思想准备,随即开出“病危通知书”和进入重症监护室。那时的我,没有泪,紧张!经与医生商量,我们决定不惜代价最大努力挽留母亲,并马上进行各种准备,CD后,医生把我们哥俩和两位表兄叫了过来,言:初步诊断位多处脑出血和脑血管瘤破裂引发颅内大出血,脑干变形严重,随时面临生命终止。我们哥俩还是求医生尽最大能力挽留母亲生命,我于临晨时通知远在加拿大的妹妹。妹妹的哭声持续在电话的那头ガ我断断续续告诉她发生的这一切。

21日上午公司的例会我还是赶来参加,专注的笔记和母亲病况不断恶化的短消息使我禁不住半途离开会议室,失声痛苦和办理请假,赶往中山医院。

到了医院,我偷偷进入重症室,看着泪水湿颊的母亲,我低声叫了声“母啊”,没有回应。我抓紧联系熟人,探寻挽救的捷径,几个专家的意见让我一次次流泪和失声。看着母亲的痛苦状,却无力帮助,我心里无比的难受。看着又一次的病危通知,我强镇定后,赶紧给妹妹通电话和发病危通知书的传真件,希望她尽最快的速度赶回。

记得那是中午时分,为了能让妹妹早日回厦,我从医院出来四处寻找可发传真的地方,在临近献血中心的一家大酒店的商务中心,我向服务员要了纸笔,匆匆的几个字又使我失声了,服务员同情地递来手纸。

21日下午,熟人引见专家和医生对母亲的病症进行会诊,有嘶位资深专家希望我们在最快的时间里送母亲回老家(父亲和母亲都希望叶落归根),估计只有几小时的生命。阿东看着无助、失声痛苦的我,拍拍我的肩膀,并帮助联系各种用车和回村的医生陪护工作等,尽力拖延母亲最后的生命,希望母亲能坚持到端妹回家的那一刻。

回到家,母亲还是急促地喘息,我父亲、我舅舅、我们儿女们、还有闻讯而来的乡亲们都围坐和呼唤着我的母亲。妹妹一次次的来电,我把电话搁到母亲耳边,妹妹的一次次呼唤和要求还是没让母亲回醒,我爸爸的亲抚、我舅舅的“秀凤啊!”和无数的哭声也无法唤醒深度昏迷的母亲。20xx年4月21日21时06分(农历3月16日),母亲没有了急促的喘息,头微微慢倚偏左的枕头ガ几分钟后,母亲的身体开始快速冰冷,全家人的哭声和热泪扶不起母亲急降的体温。

我多次拨通端妹的电话,却始终没有人接话,匆匆地留话:“阿母啊 9点06分走了。”

母亲生于1932年1月26日(农历1931年12月19日)。母亲一生勤俭持家、慈悲(ri __mu qin yi sheng qin jian chi jia _ci bei)满怀、真心待人、热心助人,母亲的的严管和教导使我继承了她大部分的生活理念。

从小我就很怕死人,也许这方面的心理障碍在这一天得到清理。那是因为母亲慈祥的面容、那是因为儿子对母亲的难舍和依恋。贴着妈妈的脸,我感觉妈妈只是睡着,我不愿离开,冰床上的妈妈冰凉的脸颊依然温暖着我。

妹妹终于在母亲“出山”前赶回家,在机场我强装镇定,与妹妹礼节性地拥抱后快步走出接客厅,直奔停车场,快速赶回家。到了家,妹妹看到家里处处是丧事前的准备工作和物件,追问:“阿母啊的都?”(闽南话)。我先让她看母亲的卧房,看空无一人,她又追问:“阿母啊的都?”。我才带她见静卧冰床上的母亲,她脸贴在妈妈的脸颊,不断的呼唤“阿母啊,我斗来了!......”,直到“(__zhi dao _)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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